所以可乐

【现实艱辛,望笔下见温柔】
你好這里可樂,雷卡切爆深坑末期
纯堆自产的粮,不混圈交流随缘

【雷卡】最初,也是最後

飞船驶过一个个星球,卡米尔伸展了一下因为久坐而变得僵硬的手腳,今天轮到他守夜了。羚角号有自动导航系统,按道理不会撞上什么,或是出现危险事故。但基于安全上,他还是向雷狮提出了建议,于是这工作便开始了。他们在每个黑夜轮流替换看守,在所有人都已经进入甜美的梦乡时,小心的防着那没什么机率出现突发问题。夜里的控制仓安静得很,只有每隔十分钟响起一次的自动偵测系统。卡米尔瞄向屏幕,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凌晨四时。如果他们仍在星球里,那么应该快到天亮的时间了。只可惜当身处宇宙中,并没有太阳昇起的时候,它始终在一个位置,特别是他们,正正与太阳的方向逆着驶开。把飞船里的灯光调亮了—些,刺目的光线使因为困倦而延迟的脑袋,慢慢的清醒过来。抬头看出去,玻璃幕外的是一颗颗飘浮的殞石。它们不知方向的胡乱散开,又每每擦过,其惊险让人以为下一刻便要相撞,撞得肢离破碎。卡米尔搖了搖头,明明可以避免,不必承担未知的后果,卻偏偏不选择这条安稳的路。他不会让自己陷入不可计算中的,要知道鲁莽的行动就如同窗外那些殞石一样,碰上去的下场可能便是玉石俱焚。凭—鼓热血的行事方式,在他看来只有万劫不复。他不理解。他要的是一切运筹帷幄。
卡米尔按下一个按钮,屏幕突然弹出—个个文件档,上面有各式男男女女的资料。离他们现在前往的目的地只有几天距离了,听大哥说那里存有"宝藏"。实际上是什么?他不用知道。只要僱主认为有价值的便是了,不是吗。听风声和小道消息所讲,这次的猎人并不只他们雷狮海盗团。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?所谓"宝藏",自然是不易到手和受人虎视眈眈的。
卡米尔松开了控制台,任由飞船自己运行。椅子往右转了三十度角,看向屏幕,上面写满一行行密密麻麻的字。卡米尔快速的扫视了一遍,双手轻轻放在屏幕上,一边敲着数据,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计划。

做完这一切后,卡米尔再次瞄了瞄时间,仅仅是过了半小时。
夜晚的时间真长呢。
卡米尔把椅背的位置转移了一下,看向陀位,平日白天雷狮就是站在那里,戴着手套的双手握着陀,带领着飞船和海盗团稳稳的驶过一个个星球…
背后传来自动门开启的声音,卡米尔被打断了思绪,站了起来。
"大哥,"
雷狮出来了,卡米尔轻轻的喚了一声。雷狮顺着看了过来,脸没有刚睡醒的惺松和迷糊,只有一片清明。头带紧紧的繫在头上,两摆随意的搭在背上。他站在门前,对着卡米尔露出了笑容。卡米尔拉高围巾,以蓋住自己上扬的嘴角,他想他知道了。
对于人们热衷于未知的事物,对此,以前的他是不解的,但其实答案一直都浮在水面。
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,大的风险伴随的是大的利益。如同当年大哥离开了雷王星。放弃了一般人渴望的荣华富贵,追逐着自由和本心一般。那时对于一切都未知的。可未知也就代表无限可能,得到一些自然是要代价的。
他也是吗?卡米尔知道不是如此的。
他求的不是那些,他没兴趣像抽奖一样凭运气决定人生。但在这么长时间中,他卻一直站在危險和未知的位置中,面对一次次不容有失的任务、分秒必争的掠夺、不稳定的合作人…
仅仅是因为雷狮。
"除非是大哥的命令,否則我不會把自己放在危險的位置上," 他记得自己说过这样的话。雷狮太耀眼了,好比飞蛾所扑向的烛火,吸引,同时亦危险十分,因为有着拋下所有而果断走向未知的勇气。有人说无牽无挂的都是疯子,不能再失去就只有向前,踏平一切。如同不懼怕猛虎的牛犊。可是现实的确兇狠得如同猛虎,但他卻不会像小牛儿一般娇弱无力。他的大哥,是雄狮。
而他,卡米尔就和飞蛾与火、人对钱财珍宝一样,明知道会陷入去,再沒有后路,卻也不捨的松手,义无反顾的一路走前,再无关值得与否。雷狮吸引着他,让他对未知的恐惧消失,憑着全权的信任,踏上了这条路。
他特别记得那天,大哥问他,要不要一起走。
窗外风雨交加,雷鸣响徹,電光闪照大地。雷狮站在玻璃窗前,风把他身后的窗帘刮起。飞船的锁匙卡在他手上,卡片与小小的指尖相触,以它为中心的转着圈。闪电的来臨让一切哑然失色,一道光使万物变成黑暗,隱退、消失在它的两旁。唯有那双紫色的眼睛,闪烁着。如同宇宙中那些,即使身后漆黑一片,都不会被吞噬,仍然夺目的星。
所以他伸出了手。
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握住了未知。
殒石间相撞,或许是让自己发出最亮的光吧。那并不是鲁莽,也不是愚蠢。只是它们不甘于依靠太阳施予,靠着自己去換取,即使变得凹凸不平遍体鳞伤,即使是要燃烧所有。

后话:最初最后指的是接触未知
            本来是块糖.只是写着写着感到自己越写越歪楼于是放弃了糖的戏份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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